李困指着角落中的绿衫女子，可书生却说那里什么都没有。李困搬到这里，建了一个茅草棚，依然如过去一样，白天睡觉，晚上则喝着茶，看着坟地，期待着所谓鬼的出现。

书生看到断指的时候，却露出奇怪的表情，反问：“断指？先生说的是这支画笔的名字吗？”从此之后，绿衫女子就开始尾随李困，无论李困走到哪儿她都跟着。

当李困手持断指为笔，以战场鲜血为墨作画时，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他画了一幅又一幅，直到将自己随身携带的画纸全部用光。

书生却从城隍像下面掏出一坛酒来，称是自己多年的珍藏。在他人眼中，死去的人虽然都一个样，但在李困眼中，却是千姿百态。

可村中人似乎并不奇怪这个人，完全对李困视而不见，任凭李困作画。

画笔？怎么会是画笔呢？李困仔细摸索着那截断指，那是人的皮肤，指尖还有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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