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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启真实之眼的许南山，可以看到很多肉眼看不到的真实，哪怕在元始虚空中，以灵魂状态，真实之眼依旧可以开启。

那其实是一种特殊的灵魂状态，不单单是指眼睛的变化。

在真实之眼中，可以看到能量的流动，可以看到能量的汇聚走向等等。

道蕴其实是可以看到的，哪怕是寻常的修士，以元神感知，亦是能够感知到道蕴的情况，特别是道蕴汇聚形成漩涡的时候，就更加的清晰。

因此，在元始虚空深处，那巨大无比的道蕴漩涡呈现的时候，大家其实都没有感觉到有多少古怪。

毕竟，在元始虚空中，出现道蕴漩涡，其实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再加上互联天尊最近时不时的就搞出一波道蕴漩涡，大家对于这样的异状，早已经就见怪不怪了。

因为见得多，所以觉得稀松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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