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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凡听着沈念的话，拧着眉头陷入了思考。

“唔，是这样么？可是，那凡凡要怎么样才能知道一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呢？”

顾子凡在心里想了想后，就歪着头看着沈念，在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要判断一个人的好坏，必须要从这个人的内里来判断。而且，有时候，一个人并不能用简单的好坏来形容。好人也有可能会做错事情。”

“唔，听起来好复杂呀。”

毕竟还只是个小孩子，虽然有些道理已经能够听得懂了，但是，有些太过复杂的事情，想要理解，还是有一定的难度。

“凡凡还小，等凡凡长大了，就明白姐姐的话的意思了。”

“恩，那凡凡一定要努力长大，要努力懂事。”

“真乖。”

沈念摸着顾子凡的头说道。以前的顾子凡受了不少委屈，不过，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她能够做到的，也就只是让顾子凡以后的日子能够过得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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