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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外门弟子的名额念完，离去之人已有一半之多。

古老道也摇了摇头：“走吧。”

他已经不抱希望，但钟苍出手挽留了一下。

“再等等。”

“……”

钟苍的阻拦，让古老道有些无语：

“你天赋确实不错，但不会觉得仅凭这些，就能被选为内门弟子吧？”

对此质疑，钟苍没有反驳，而是点了点头：

“几率确实不大，但万一呢，人总要有梦想。”

两人交谈间，王府执事已经念起了内门弟子的名字，这次，人数虽少，但王府执事念的更慢。

主要是每念到一人，王府执事都会笑着与其交谈几句。

很快，五个名字被公布了出来，里面——还是没有钟苍。

这种结果令他的拳头握了起来，脸上……也有着不可思议。

虽然嘴上说万一，但钟苍对于自己的天赋还是很有自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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