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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毓华坐在黑色布加迪的后座，窗外风光无限。

或许是因为后座坐着奶奶，顾越琛开车匀速很稳当。

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柳毓华看向了坐在主驾驶室的顾越琛的后脑勺。

「越琛啊，你说今天是林家和咱们一块过年？是否…有些不妥当。」

顾越琛手指微微一顿，透过化妆镜对视上柳毓华的眼眸。

「哪里不妥？」

柳毓华微微上前挪了挪：「越琛，你和奶奶说实话，你是不是有打算和林家那个丫头在一块了。」

顾越琛敛眉，没有犹豫：「不可能。」

「那你心里，还有书怡？还是你觉得亏欠人家？」柳毓华不肯作休。

顾越琛眼眸眯起，想起先前关于堕胎的种种，道：「亏欠？我不亏欠她。」

「奶奶，能不能别说我的事情了。」顾越琛声音缓和了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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