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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钟六点二十把盛春成叫醒，盛春成睁开眼睛，转头亲了亲孙红，和她说：“起来了。”

孙红都囔着：“亲爱的，让我再睡十分钟。”

盛春成说不行。

孙红哭丧着脸：“八分。”

盛春成还是说不行。

“五分，五分钟好不好，亲爱的？”孙红还是闭着眼睛说。

盛春成又亲了亲她，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帮你洗脸。”

孙红嘻嘻一笑，点了点头，她坐了起来，不过眼睛还是闭着的。盛春成牵着她的手下了床，牵着她的手走到卫生间，这一路，孙红始终没有睁开眼睛。

站到了盥洗台前，盛春成接了水给她漱口，然后在牙刷上挤了牙膏，和孙红说：

“张开嘴。”

孙红嘻嘻一笑，把嘴张开，盛春成开始给她刷牙，刷了几下，她不干了，从盛春成手里把牙刷拿了过去，睁开眼睛自己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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