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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看到盛春成上了商务车，商务车接着就开走了，她以为那是盛春成的朋友，事先和盛春成说好，来这里接他的。

燕子和项目经理告辞，一个人走回去办公室。

到了傍晚，他们都要下班了，盛春成还没有回来，燕子看看，盛春成的包还在办公室里。她打他一个电话，想问问他，自己要不要在办公室里等他，结果电话已经打不通，燕子心想，师父大概是手机没电了。

她在办公室继续坐着，决定再等一会。

燕子的手机响了，是小安，燕子接了起来，小安问：

“燕子，师父在不在你边上，怎么我打他电话打不通？”

燕子说：“我刚刚打了也打不通，师父跟他朋友出去了，还没有回来，大概是手机没电了，他的包都还在我办公室里。”

“朋友？”小安有些奇怪了，她问：“是上海锦绣的老万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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