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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湛不再否认。

只是心里头生出一股决心，以后尽量做一个对得起她们称赞的好男人。

至少，在陈宁面前如此。

「你呢？」他问她。

「我什么？」

「你这么好的女人，之前那个男人是眼瞎吧！」

以前只要有人提张立辰，陈宁就说不出的烦闷、气恼，不想接话。

奇怪的是，此刻听秦湛问起，她心里竟然没多大感觉了。

她甚至能随着他的话，开玩笑：「他确实眼瞎，害得我也恨不得戳瞎自己，当初被猪油蒙了心才会那么傻……」

一只大手忽然伸过来，按住她的手背。

当她说恨不得戳瞎自己的时候，秦湛没来由地心口一紧。

「别胡说！你眼睛这么好看，以后保持雪亮就好。」

语气强烈得让陈宁一愣。

「我随口说说而已，你还当真啦？老实说，之前那个是真的人渣，我觉得自己会恨他一辈子，但现在总结起来，发现他有个值得我感谢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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