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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门之中，有资格能进这议事大殿里坐蒲团上扯犊子的，屈指可数，一个掌门，一个首座，左右以及一二三等长老，加起来满打满算二十人。

除了这二十人外，进来的不是传话的就是打扫卫生的。

楚御发现一个极为有趣的事情。

楚至道面对着大家，是盘膝而坐，其他成老却是跪坐，唯独白洁衣，和楚至道一样，盘膝而坐。

其他长老们都是低着脑袋微微闭着眼，还是这白洁衣，仰着头不时和楚至道的目光交错，二人脸上虽然都是挂着笑容，可是眼神却异常冰冷。

白洁衣深深凝望着楚至道，眉头微微一抖。

他总觉得楚至道今天不太一样了，目光很有侵略性不说，甚至带着几丝怨恨。

以前和自己对视的时候，目光很柔和，就和他的人设似的，虽然是掌门，可也是后辈，对他们这些上了岁数的长辈还算恭敬有加，表面上至少做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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