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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灵柒捂着心口，神色痛苦地摇了摇头。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因为凤九月的一句话而感到伤心难过。

也许是七师妹的骨子里还保留着对凤九月的深厚感情，所以她才会产生这样的感觉吧？

可真的是这样吗？

她对凤九月当真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凌灵柒感觉心好乱，理不清头绪。

凤九月怪她自作聪明，自毁前程，但她所做的一切，也只是想好好地活下去而已。

人一旦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名利钱财终究只是身外物，求不来，也带不走。

所以哪怕这一生碌碌无为，无人问津，她也觉得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但被凤九月一番痛斥后，她不禁反省自己是不是做过头了。

此时，凤九月的怒气已经消散了一些，抱着双臂，耐心地等待某人主动过来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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