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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叶凡还是忍了下来。

若真被揭穿，老者不送他断剑怎么办？

等到老者情绪略微稳定后，叶凡试探着问道：

“还有事不？没事我先走了。”

他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待，谁知道老者会不会突然反悔。

“小师叔祖，在最后的生命里能见到您真好，只要您还在，我们便不会失败。”

老者说完盘膝坐在地上，苍老的面庞上流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笑容。

“小师叔祖，外面的那头诡异生灵就交给您了，弟子去了。”

随着这句话说完，老者身躯开始虚淡，化作点点光雨。

“真的……真的好想看到胜利的那一天。”

最后，老者伸手抓向天边的灿阳，还未羽化的半张脸上露出一丝憧憬和渴望。

随着最后一句话落下，老者彻底化作一片光语消散在小院内。

叶凡鼻子微酸，心中有种莫名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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