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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忘记关声音,打扰你们了吧?”
苏程昱十分绅士地笑了笑,像是下一刻就要行绅士礼。
薛溪变了脸色,
和墨奕寒对视一眼,眼底是相同的了然。
那个迎面过来突然挑衅的,根本就是苏程昱特意安排的!
墨奕寒转头,目光仿佛凝成冰,森寒又锐利地刺向苏程昱。
“你想怎么样?”他问。
“我没别的意思。”苏程昱说。
他叹一口气,无限感慨又悲天悯人似的。
“就是觉得,刘教授都走了,他带出来的最得意的学生是不是也该随他而去,表表师生情谊呢?”
“不然教授他一大把年纪形单影只的,多可怜啊,儿子又不顶用。”
薛溪和墨奕寒都没有说话,冷着脸静静看他表演。
装模作样一阵后,苏程昱很干脆道:“你退学吧,不然怎么对得起刘教授栽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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