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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左源睡到中午才起了床，洗漱完毕之后，又收拾着自己的书本，准备出门。

白小雯趴在桌子上，桌面上满是参考书和教科书，想必昨晚左源布置给她的新作业再一次把她给折磨得半死不活。

“今天又去上学吗？”白小雯看着站在玄关前换鞋的左源，一脸好奇地询问道。

现在的她有了脸，表情已经变得丰富了起来，远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小孩子一样，根本看不出来是一具鬼尸。

只不过凑近了之后，可能还会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尸臭味，昨晚的慧姐就闻到了这股味道，还以为左源是在虐待她呢。

“是，选修课，”左源打开门，刚准备出门，便回过头来对白小雯说道，“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记得洗个澡，你身上的臭味都快赶上臭水沟了，昨晚慧姐还以为我把你给一阵虐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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