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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回头，那个女人又在抽烟，她曲起拇指在烟上轻敲一下，落下些许烟灰，随风飘进水中，在江面上打着旋，有些没入了船底。

“这半包吸完就戒了吧。”他建议道，目光落在她清凉的眉眼上，带着他未察觉的眷恋。

“好啊。”她说话时，又吐出一口薄雾，半掩住她白净的脸庞，显得有些飘渺：“得找其他东西代替，我闲不住。”

“你可以吃点水果，瓜子一类。”骆离伸弹了一下，烟雾渐渐散开：“总比吸烟好。”

“那你呢？”席轻淡淡睇着他，眼尾上翘，携着奚落：“你戒吗？”

“我试试。”他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他自己烟瘾有多大，心里清楚，这样想着，他左插进口袋里，摸到那根烟，捏在指间，轻拢慢捻。

船只在水面上踽踽独行，拖出大大的人字波纹，约莫过了二十分钟，终于靠岸，两人下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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