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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离抿抿唇，吐出两个字：“一年。”

“呵……”

她低低笑了起来，似是嘲弄，却听他出声补充：“一年，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苏离攥紧了拳头，是孤注一掷的果决。

“做什么都可以？”薄轻放下酒杯，走到他身侧：“既然如此，那就脱吧。”

他呼吸一窒，双像是灌了铅，试了几遍都没有举起来。

“这就是你的诚意？”她嗤笑一声：“如果你不想签约，现在就可以走，我只给你这一次会，如果不走，以后就再也没有会了。”

苏离挣扎，那人继续道：“我以为你来这之前就该做好心理准备的，显然是我高估你了，罢了，你还是回去吧，这样的奴隶我并不喜欢，我很忙，没有时间陪你耗。”

听着她的话，苏离难堪到了极点，他抖着指尖摸索到羽绒服的拉链，一点点往下，似是用尽了所有力气才将之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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