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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程身后的队友冲着霍华德，指了指他身后的篮板。

霍华德回头，看到了自己的训练服被挂在了篮板的右上角，脸上的笑容忽然凝固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

陈程耸了耸肩，依旧保持微笑回答道：“我觉得那个贴纸有些碍眼，我就找了个东西把它盖了起来。”

“为什么是我的球衣？”霍华德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因为昨天只有那件球衣没人穿，没人穿的球衣，当然就要挂起来了。”

陈程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队友们此刻也意识到两人之间的气氛发生了变化，他们开始慢慢退后，给两人留出空间“好好”交流。

霍华德咬了咬自己的腮帮，往前迈了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陈程，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知道球衣对一个球员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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