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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换一个角度来看。

他其实应该感谢莫少擎的。

若不是他，他又岂能看清王嫣的真实面目，和他方默森在她王嫣心里的地位呢？

呵呵……狗？棋子？

原来……这就是她为他安上的标签。

莫少擎也知道，方默森是在指责他。

但他却觉得，他这是在帮他啊。

这般想着，莫少擎有些无辜的耸了耸肩，这再开口道：“让你早点识破她的真面目，难道不好？还是说……方总你情愿，被她给一直骗下去？倘若果真如此，那倒真的是我好心办错事了。”

莫少擎在说这话的时候，自然带着些许的玩味和调侃。

说的也是半认真半玩笑的。

对于莫少擎的话，方默森倒是真找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憋着自己。

“方总觉得，为了这样一个……仅仅只是利用你，拿你当做狗来看待的人，而得罪一个……日后有可能和你成为生意上伙伴的人，这值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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