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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庭琛站在路向北面前，居高临下，微微一笑。

“路总，好久不见。”

路向北双眼微眯，抬头看着面前的墨庭琛。

莫名有一种，矮人一等的感觉。

头一次觉得假装腿瘸，是个错误的决定。

“墨先生，别来无恙。”

两人相互打了招呼以后，墨庭琛一脸深意地看着他。

“路总抢了我的客户，我邀请令夫人跳一支舞，不过分吧？”

路向北抢了墨庭琛的客户？

柳湘南眨了眨眼。

什么意思？

这是说墨庭琛失手了的意思吗？

金牌猎头失手了？

柳湘南诧异地看向了路向北，像是没有想到路向北居然能够赢了墨庭琛。

“人各有志，墨先生出的条件，不符合当事人的心里要求，而我提出的条件，直击当事人的痛点，让当事人与我合作，这怎么能是抢？只能说墨先生技不如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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