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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的方炎，王建宇感觉自己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一步也迈不动。

当然，这并非因为面前的人是自己的大学同学方炎，而是……方爷！

这个最近足可以撼动整个天州市甚至东江省的称呼！

“方炎，你是……方、方爷？”

方炎点点头：“没错。”

王建宇心脏几乎都要跳出来了，记得第一次见程君泽的时候，他也是无比紧张，但和今天比起来……那简直就算是平静如水了。

击杀五湖会程瀚，诸市大佬都要膜拜的人物，想要自己的命，那还不如同踩死一只蚂蚁？

想起先前对方炎的态度，恐惧感充斥了王建宇的所有意识。

“方爷，我……错了，请你饶恕……”

周志远道：“方爷，这是……”

王建宇浑身一颤，死定了，周二爷都要管他叫爷，自己却出言讥讽，还不是一次两次……死了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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