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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趟也是有收获的。

至少确定了张二牛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又或者，张二牛可能只是一枚棋子，那幕后的神秘人的目标也许是我。

毕竟这一切实在是太巧了。

我回到书屋的时候老郑还坐在外面。

见我回来了，埋怨道：“臭小子，说好陪我喝酒，这才刚开始人就跑了。”

“怎么滴，跟我坐在一起喝酒聊天让你不自在了？”

老郑话里带着几分酒气。

我尴尬的笑了笑。

“哪能啊，这不是有事吗。”

说着，我坐在了他的旁边。

老郑却是摆了摆手。

“你是去了哪里，怎么一身臭味？”

“有么？”我愣了一下，闻了闻身上的衣服。

下一刻，我也忍不住皱了了眉头。

这应该是沾染上了殡仪馆的气味，其实也不是臭，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难闻，说是臭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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