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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斜对面墙壁挨着门边两米左右的高度，挂着一张12寸的黑白照片，照片中，杨间穿着黑色西服，面无表情，看着很像是一张遗像！

江小白走过去仔细端详，微微皱眉，照片上的杨间有一点小胡子，短发，额头有一条皱纹，脸色苍白，看着说不出来的怪异。

“叔叔好。”

卧室门微微打开，埋头看报纸的人进屋，没有五官的脸看着江小白，又转头看着杨间的后背，缓缓坐在靠近杨间身旁的床边。

“杨间，你们现在都流行拍摄黑白相片了？”

江小白疑惑的问了一句，不知为何，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具体又说不出来。

“爸，还不睡觉啊。”杨间回头看了一眼，又转过头去，撕开一包面包，一边啃一边说：“那是我爸的遗像，几年前就被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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