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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

“他们连官眷家属和江府都敢动，莫不是疯了？”

聂山额头的冷汗瞬间流了下来，用屁股想他都知道，此事他和江辰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一定会被当做出气筒。

“江府并无人员伤亡吗？”

蔡薿一脸失望，对聂山劝说道：“聂大人，此事归根结底都是江辰的主意，你还是趁机称病，尽早脱离干系为好。不然……”

呃——

你这也太不含蓄了吧？

潘石峰一脸幽怨的望向了蔡薿。

蔡攸则是没好气的瞅了蔡薿一眼：你是瞎了吗？潘石峰还在呢，他可是江辰的人，你居然能当着他的面说出这番话来？难怪父相如今都不待见你了！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蔡攸暗自摇了摇头。

聂山更是怒瞪蔡薿道：“蔡大人，你这是把本官当做什么人了？今日若不能铲除那些汴京毒瘤，我这个开封府尹还有什么颜面继续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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