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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

纸人林若婷被点上眼睛，终于再次看见了李哲，她有些生硬的控制着纸人的身体，和李哲抱在了一起。

“若婷。”

李哲小心的保住林若婷，唯恐将纸人破坏，他的眼中有着喜悦，有着幸福，也有着愧疚和一丝丝后悔，复杂难明。

江凡看着相拥的两人，摇了摇头，他不知道两人的选择是好是坏，未来会是什么情况。

不过至少在当下，两人都是幸福的。

没有理会两人的温存，江凡将目光投向了地上的林若婷尸体。

尸体没什么好看的，准确的说，江凡看的是林若婷尸体旁边那两颗血色的泪珠。

“鬼眼泪……”

江凡见到两颗泪珠，心中一动，立刻就认了出来。

将两颗泪珠捡起，江凡对着李哲和林若婷两人道：

“李哥，林姐，这两颗鬼眼泪是林姐明悟自身为鬼，大彻大悟瞬间真情流露所凝聚而成，是特殊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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