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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出声。

苏雪连忙跑了过去，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方晓雯。

“方同志？方同志？”

“她的身体现在有点虚弱，脑袋有些乱，你把她带到房间里去休息一下。”张远出声。

苏雪答应了一声好。

她扶着方晓雯回了房间，张远这边则是收起了手，转身看向身后的苏琛。

“我顺便把你的这段记忆也弄走？”

“不用。”

苏琛几乎没想，就已经拒绝了。

张远哦了一声，笑望着他：“怎么？心里不别扭了？”

对于苏琛之前的心态，张远是揣摩得一清二楚啊！

苏琛脸上的神色稍微有点不自然，但是却还是肯定的回答了一声：“嗯。”

他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接受不了而已，毕竟太过骇人听闻了。但是后来慢慢的，也可以适应消化了。回想起刚才在房间里，跟他最后的谈话，他觉得，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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