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来，昆仑的人，望着他背影的目光，已有所不同。

尽管看着还是那么孱弱，但少年白发是为了谁？

高卓凡面带苦笑，平时的他没心没肺，但是能被妙可先生看重，又岂是白给之人。

“蛟龙得云雨，绝非池中物。”高卓凡也算看出来了，这李小意心比天高啊！虽然还不是金鳞，但看到他身后的那些人，高卓凡相信这一天绝不会太远。

而人的思绪就是这样，一理通，百理明，那王力乾的死……

当初李小意一刀破了王力坤的紫宫丹腹，身为他的弟弟，王力乾怎能不憎恨，李小意又怎能不明白这些。

那么今天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故意给自己安排的？

为的就是一个见证，他高卓凡竟然在不知不觉里，就被李小意拉下了水。

想到这些，高卓凡不寒而栗，可李小意不知道他心中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他方才的一番话，确实有收揽人心的心思，难道真被他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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