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兮尽管明白他是刻意这么说的，但是却无法不受影响。

是非善恶自然不是依靠修炼什么功夫或者天灵的属性来决定的，看得本质是人心。

她自然不能因为墨胤汎身上的魔气因为他可能的来历就笃定他一定是个坏人。

可是……

“你不必如此，就算你是一个普通人，我们还是不可能的。“

妘兮沉眸说完，下一刻便猛然被秒变脸的人握住了手腕。

“为什么？”

这第二次的为什么的口气冰冷而又充满了阴霾，若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和第一次问为什么的幽怨口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自然，两者的态度也是不一样的。

第一次或许只是试探，但是这第二次就是固执了！

固执代表，如果得不到答案他绝对会翻脸。

妘兮非常敏锐的察觉这一点，但是却不会因此而改变该说的话语。

“需要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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