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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过如何？没杀过又如何？」林瑶珠冷笑一声。

「杀不杀的都无所谓的。」不等乔汐雅说话，林瑶珠继续道，「难不成你还想替我求情，饶我不死？」林瑶珠翻过身，侧躺在地，单手撑起脑袋，看着乔汐雅，「收起你对我的怜悯吧，我不需要。莫钧宸他不会留我一命的。」说罢，再次将后背转向乔汐雅，不再言语。

「乔大人，咱们回吧。」常仕良再次催促道。

「好。」乔汐雅深深看了一眼林瑶珠的背影，扶着春菱的手，朝外走去。

「瑶珠，」在即将跨出天牢之际，乔汐雅停下了脚步，背对林瑶珠，既像是说给林瑶珠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在人鱼案被破获的时候，我父亲就已经开始怀疑国师了。但一直没有证据，所以之后的案子一直都是我与王爷在查，父亲一直留在金安城，就是在盯着国师。你去福宁宫将画骗出来的时候，我们就基本上确定了背后真凶就是你们，可事情太多太乱，又没有当场抓住，所以我们一直按兵不动，在国师府救你，只是因为你我一同长大的情分。可你却指使人将我的生辰八字放在噬魂夺舍阵，或许，是我错付了。」说罢，乔汐雅头也不回的迈出了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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