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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一晃，但最后向元宋还是坚持下了。

“钱夏，对不起，我不应该利用你的。”向元宋的声音比之前大了许多。

钱夏：“药材呢？我给你的药材，你用到什么地方去了？”

钱夏不是不知道，但她就是想要向元宋亲口说出来。

那是他曾经做过的，当初既然做，现在就不应该怕羞耻。

向元宋憋得一张脸都通红通红的，几番张口后终于撕开了自己的龌蹉，“你给我的那些药材，我、我给我父亲卖钱去了。”

虽然声音跟蚊子叫差不多，但到底是说出来了。

赵珣眯了下眼睛，虽然信息不多，但每一个都是重点，拼合起来他也猜了个七八分。

“抱歉。”向元宋这时总算比之前真诚了许多。

赵珣想起钱夏身上穿的那些破旧衣服，其中有不少都洗得脱色了，鞋子也是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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