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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吗？”

把成绩表搁桌子上，老班笑问着自己班上这群崽，可以看得出来他的心情还不错。

底下的同学当然是给足了老班回应，

其中有一位少年极其的悲愤，“谁出的题，我要......跟他单挑！”

“行了行了。”老蔡站在了讲台上，笑着用手往下压了压。

说着，他看向了下边坐着，安安静静，正在看她桌上不知道是物理题，还是数学题的秦沐歌，“沐歌，你觉得这次题难吗？”

同学们也都看向她。

秦沐歌抬头，比较认真回答了一句，“一般。”

在她眼里，难题是自己做不上的，而这次考试，虽然有些题确实有些吃力了，但肯定算不上难。

“难。”

“数学砸了。”

老班又问了一些平常成绩比较好的同学，得到大多数人哭丧着脸的回答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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