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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九晞的一整套按摩推拿，把秦纵搞得浑身舒爽，原本食欲大振，可以多吃点晚饭的，奈何有个小东西一直在盯着自己。

当明星的，生活在聚光灯下，走哪儿都受人关注，他也习惯了被人注视。

只是季森砚的眼神……

很奇怪。

终于，秦纵忍不住了，“森森，你干嘛总是盯着我看啊？”

季森砚总不能说，是爷爷让自己盯着他的，便找了个理由，“因为你的头发很漂亮。”

“有眼光！”

“还会变色。”

“是不是很帅气。”秦纵说着，还故意撩了下头发。

这是他录制综艺时，为了配合歌曲特意染的发色，不同灯光下能呈现出不同的色彩。

季森砚认真点头，“很像动物园里的孔雀羽毛。”

“……”

季九晞咳嗽两声，给小侄子夹了一块鱼肉，“森森，食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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