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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有这种可能，”林池道，“除了和靺鞨交易之外，这家株式会社，也会和其他公司交易，同样也都是古董、文玩的买卖，主要是收购，出的价都很高。”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未必都是妖丹，”我说，“可能真的是在做古董文玩的生意。”

“可是从全国范围看，最近的古董文玩行情，一直处于高位，甚至是历史高位，他们此刻高价地大量买进，明显很亏啊！”林池说。

“等下，你是说，这种现象，全国都有？”我问。

“我说错了，”林池纠正道，“是全世界，不知道你看不看新闻，最近的几场佳得拍卖会，没有一件古董流拍，全都高价售出。”

“嗯，我不太懂，你们莎比亚怎么看这个问题？”

“我们也不清楚啊，我们没法介入这种交易，只能是调查了解。”林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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