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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有病吗？”

慕晚晚脱口而出，吓得又赶紧把声音放小了点，轻声道，“可她看起来，不像是有病的呀，她说话声音那么大……”

秦缓淡淡道，“上次在县主家里，听她提起过，怀颖夫人多年未生育，怕是有顽疾，听说我治好了县主的病，于是派人四处打听。”

“那为什么……县主不直接把你推荐给怪颖夫人呢？”

秦缓弯唇，笑容微妙，“因为县主与怀颖夫人不合，从前因为争夺一位男妾，闹得不欢而散，已经多年不曾往来了。”

慕晚晚：……这都行？

“好吧，原来你真的是有计划，害，那早知道我就不说什么新款式了，现在咱们还得在这画画！”

慕晚晚看着这笔，翻了个白眼，“光扔支笔进来，也没有墨啊，拿什么画？”

“不必麻烦，主君靠在这休息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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