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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张凡的声音落罢，正副院长的身体一下子坦然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们满脸不可思议的望向张凡，眼中尽是恐惧。

刚才的怪异居然是张凡搞的鬼……自己的身体居然是被张凡给操控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也太恐怖了吧？

不动声色就能让人身体静止，岂不是随随便便杀人于无形？

最重要的是……这完全不符合科学常理啊！

张凡现在的身份毕竟是御安，总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胡乱杀人吧？

可是……万一这家伙就是这么丧心病狂，那自己岂不是惨了？

之前张凡的神算就远近闻名，但医院一直保持着半信半疑的看法，现在身体都被人家给操控了，还这么敢继续怀疑？说不定早就被他给算出来了！

迟疑了片刻，副院长率先开口道：“御长，我说实话，根本就没有五禽戏这回事，钱都是李院长打给胡一刀的，至于到底为什么，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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