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国与仙国把天空划分为泾渭分明的两端。

佛光与仙光相互呼应，把夜空照耀的一片通明。

敖鸾浮在半空，静静的注视着孙悟空咬碎玉玺。

“仙子。”

水德星君向敖鸾问道：“这是大圣最初的计划？”

“不，兄长不会这么做。”

敖鸾看着孙悟空回答。

她知道孙悟空不会轻易做出这种决定，把自己变成万灵仙道的容器，一定会冒很大的风险。

“那为什么……”

水德星君微微皱眉：“大圣要把自己变成容器？”

“因为习惯了。”

敖鸾咬着嘴唇。

水德星君望过去:“习惯了？”

“兄长习惯了，什么事都靠自己。”

敖鸾太了解孙悟空了。

正因为了解，她看到孙悟空咬下玉玺的那一瞬间，就明白他打算做什么。

无论什么时候，孙悟空的底牌都是自己，不明白这点的人，就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能走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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