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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唐也知道，依照舅舅的精明，就算他不说那些细节，他们也能猜得到。

良久，周杭重新抬起头时，眼底收敛了精光，看向陆唐：「那你呢，究竟为什么出国？」

林清书也转头看向陆唐，陆唐和她说过的。

那女人为了害死他，无所不用其极。

下毒，将他从楼梯上推下去，甚至买通人绑架他。

当时林清书得知陆唐曾经的经历，也只觉得同病相怜。

可如今再听到这些话，许是心境不同了，一想到陆唐经历了这么多曲折磨难，几次死里逃生，最后被逼，不得不远走海外，她的心就像被牛毫针扎了一样，细细密密地疼，让她险些喘不过气气来。

陆唐察觉到林清书的情绪，拍了拍她的手，「都过去了。」

陆唐到底还是没说当初赵莹是怎么不择手段的。

不是不能说，而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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