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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律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整个人先是没有反应过来，再等他反应过来时，一度怀疑自己是看错了。

他甚至有些掩耳盗铃的关了对话框。

觉得自己是昨晚太过惦记她的事情了，怕她生气，所以一大早醒来，眼花看到她发不好的消息进来。

陈律下楼吃了个早饭之后，无意中问了旁边的秘书一句：“我状态看上去是不是很差？“

秘书心道，你差不差。

也不好分辨，就跟平时差不多啊。

但还是说：“确实差点。

“

陈律微微颔首，怪不得自己今天会看错消息。

精神状态不行情况下，注意力难以集中，确实是会出现眼花的情况。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一直到秘书开车打算带他再去找合作方磋商时，才再次打开了手机。

陈律犹豫了片刻。

还是点进了和徐岁宁的对话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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