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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看门大爷正吃一碗拌汤，见有车驶来，边探头看边把碗底最后一点吃个干净。

拌汤是用白面兑水做的，北方人都应该吃过。

大爷头发稀疏花白，穿着大白背心，胸口四个大红字“美好青年”甚是惹眼。

“你们找谁？”

大爷戴着假牙，疑惑问。

“我找你们厂长。”

高球下车说话，孙馆长跟在高球身后。

这几天书画也是冷清，孙德同居然做起了高球的跟班。

“你找厂长啥事？”

门卫大爷一看幼嫩脸庞的高球，上下打量一番，沉着脸说。

“我想找厂长，谈合作。”

高球这边正说话，突然一个大汉从一旁经过，似是听到高球的话，停下脚步。

“啥合作？”

闻声，高球抬头一看，一个夹着公文包的高个儿大汉，邪着眼看了一眼孙德同，最终把目光落在高球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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