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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无常。”

祁雾平静的开口：“神殿的存在早已伴随着那场烈焰消弭于世间。”

“但你依然存在。”

沈羲坚定地说道：“只要你存在，便证明那是真的。”

无法用科学解释的天赋、那与生俱来的能力，这都证明他们的故土是真实存在过的。

祁雾没有说话。

在祁雾面前，沈羲也就不用继续保持疏离克制的模样，他仿佛回到了以前做一个闲散王子，只顾逍遥玩乐，不管朝政的生活。

沈羲慢条斯理的开口：“天命不绝你我，自然也不会绝了斯烬。”

祁雾：“？”

她眉眼中浮现出困惑的神色。

沈羲睨了他一眼，“我们都能有重新生活的机会，那么斯烬自然也有可能。”

祁雾紧抿着唇，微微皱起的眉很明显的在表达着她很抗拒谈论这个问题。

她鲜少有情绪波动，因此只有一出现这个模样沈羲就立刻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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