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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瑶也没有多问，目光落在眼前的沼泽之地。

沼泽冒着泡泡，里面还有苦苦挣扎的人。

或者说，这些不是人，而是一些鬼魂。

她看着这一幕，眉头轻皱，道：“这些鬼魂为什么在这里？”

这里是禁地，鬼魂出现在这里，没有鬼差管理，那这些鬼魂岂不是要永生永世都在这里了？

冥帝摇摇头，浓墨般的眉紧蹙，他抿了抿唇，幽幽开口，“说实话，他们在这里的原因我也不知道。”

冥界大了去，他也不是从一开始就是阎王的。

凌瑶露出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嘴角微微抽搐，道：“你认真的吗？”

“当然是认真的，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没有必要骗人。”

冥帝很无奈，他真不知道。

凌瑶垂了垂眼眸，看着那些挣扎在沼泽的鬼魂，倒也没有多少同情。

她很多时候觉得自己的心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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