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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

向问天打开房门，没有惊动三个人，将三具干尸挫骨扬灰，洒在花坛之中。经过此时之后，向问天睡意全无，独自前往教皇殿处理事务。在向问天经过如梦的房间时，看到一位中年人在如梦的房门外打扫着落叶。

向问天走上前去问道：“都这个时间了，你怎么还不睡？”

中年人打扫落叶的步伐，突然顿住，他抬起头露出一张饱经沧桑的脸庞，双眼混浊透出缕缕思念之意，他张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恭敬道：“哦！原来是教皇冕下，我晚上睡不着就出来打扫打扫路面的落叶。”

“你天天晚上出来打扫路面吗？”向问天问道。

中年人恭敬道：“不是，只是今晚不知为何睡不着了，出来打扫一下落叶，等待回累了，回去可能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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