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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荷柔看顾辛音神色不似作伪，不敢再咬着她是凶手这话了，“就算我女儿不是你害死的，但要不是你，我女儿也不会被抓，从而自杀。”

顾辛音依旧道：“和我有什么关系？是你女儿自作自受！”

于荷柔被噎住：“你……你怎么老是这一句话？我女儿都死了，你还要拿着这点儿戳一个母亲的心吗？”

顾辛音继续道：“你女儿自作自受。”

于荷柔：“你……”

随后赶过来的慕亭君听到这两人的对话，无奈地上前劝于荷柔：“老婆，别说了，珊珊已经死了，说那些做什么，咱们该让孩子入土为安才是。”

于荷柔这才不说话了，转头看向躺在地上毫无声息的女儿时，眼泪又继续往下掉，“我的珊儿啊，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张长老派了一个管事看着慕亭君夫妻为慕寒珊收敛尸体，顾辛音也就不多做停留了，直接往牢房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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