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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池柚的话说完，谈近的眸色也直接沉了下来。

而厉池柚也很快挺直腰板，扬起下巴看着他，「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查一下，不过姜辛夷之前对你不是掏心掏肺的么？怎么连这件事都不告诉你？」

「她该不会告诉你，你是她的初恋吧？」

话说完，厉池柚忍不住笑了出来，「那她手段还真是高明！」

「说够了吗？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作用？挑拨？」

谈近的声音平静，却又忍不住笑了一声，「厉池柚，我记得你以前还算聪明的，至少……手段不至于这样低劣。」

他这句话，让厉池柚的眼睛又慢慢睁大了。

「你什么意思？」

谈近没有再说话，但那看着她的眼神中却是一片森冷。

「以前……」厉池柚的声音开始颤抖，「你都知道？」

——以前的她的确可以悠然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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