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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肇志仁来说，只要给钱，什么事都好商量。

出来混，无非就是为了钱。

不过他挺好奇自己到底是怎么被发现的，要知道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自己动过手，一直是远程遥控手底下的人干的。

而肇志仁这个身份，本就是真实存在的，任谁都不会想到，他这个港大的教授就是真正的赤盗。

为了防止内地那边对自己动手，肇志仁甚至还安排了卧底进入某个部门，以方便在关键的时刻给他传递信息。

可惜这些完全没派上用场，他就已经栽了。

在肇志仁答应之后，林祖乐便让人解开了他的束缚。

肇志仁揉了揉手腕后，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过了好一会才重新坐下。

“不知道方不方便说说，你们到底是怎么发现我身份的？”

林祖乐微笑着问道：“这个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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