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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郑婉奕若决心要走，他于情于理都没有资格挽留。

沉默片刻，他也才喃喃道：「江湖再见。」

当晚，郑婉奕便带着最后的几百匪军走了。

当晚，沈云帆也带着少数北驭军南下回京。

行军途中休息时，他拎着几瓶酒找到万豪，两人便在火堆旁喝起酒来。

万豪问道：「怎么了主公，我记得你平日并不喜欢喝酒啊。」

「失恋了。」沈云帆仰头灌了口酒，看上去有点受打击。

其实他倒也不是悲伤，只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现在想想，上辈子他专心于学业工作，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这穿越，******！」越想越气，他忍不住骂了一句。

结果万豪完全没安慰他的意思，反而在旁边自顾自傻笑起来。

「你笑什么？」沈云帆不解。

「主公，我说了你别生气。」万豪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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