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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丽华太卑微了，就算是遗书，她也不敢提那三个字。

我爱你。

因为她觉得自己不配，又或者是她没有爱过刘芒，只将刘芒当成了生命最后的慰藉。

她怎么想的，没人知道，就算是刘芒也不知道。

他只是傻笑，傻笑，再傻笑，笑到最后身体都在发抖，从低吟的笑变成了张狂的笑，笑的就像是一个疯子，就像是得了狂笑症的小丑，就连至亲的离开，他也没有哭的权利……

刘芒咬着自己的手指，强迫自己从这笑声中结束，但哪怕手指已经咬出血了，他的笑声依然无法结束……

渐渐的，他不笑了，沉默的就像是一个失语的残疾人……

杨丽华的事情已经众所周知，一个被社会抛弃的女人，好不容易遇到了爱情，但是她付出的代价太大太大了……

他人，便是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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