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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棠谦虚地笑了几声：“一般，一般……”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男人的神色，直到发现他的视线有几分朦胧，宋晚棠不禁小声试探：“厉先生？”

“嗯……？”

厉靳尧单手撑着头，深邃的黑眸向她望过来，恍若一片静谧的海，倒映着她娇小的身影。

宋晚棠咳嗽了一声，然后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知道我是谁吗？”

男人望了她几秒，然后低低地笑了：“宋晚棠……”

自己的名字从他嘴里念出来，竟说不出的好听，宋晚棠呼吸有些紊乱，她舔了舔唇，嗓子也有些干涩。

“厉靳尧，你是清醒的吗？”

男人修长的手指按着太阳穴，许久没有说话，再抬头的时候，他眼里已是一片迷离。

“嗯？清醒，我……”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听在宋晚棠耳朵里竟温柔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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