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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衍闻言微怔，不过接着就淡淡笑了笑：“去。”

雪地里，宋晚棠和白初衍并肩行走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还是她先打破宁静：“白初衍，我在白家，待了多久？”

白初衍柔声：“你十岁那年来的。”

十岁……白初衍比她大五岁，也就说，当时的他，也不过十五岁。

“我们什么时候有的婚约？”

“你十五岁的时候。”

宋晚棠沉默了一会，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发现有很多问题想问，却无从问起。

“你……”

宋晚棠刚开口，白初衍的手机就响了。

“抱歉。”

他走开了几步，再回来的时候，不禁微微一笑：“刚刚想问什么？”

“我想问……”

手机再度响起，白初衍眸光微沉，随后直接转过了身，接起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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