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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就像是没见到江止眼里的情绪似的，她贴了过来，像以前一样抱着江止的手臂，轻轻的开口说道：「师尊，我等你好久了。」

江止这才骤然回神，他下意识地甩开了苏晚的手，将目光落在了虞昭身上，想看看那人是什么表情。

可看过去的时候，方才发觉，在那人心里，自己早就不是从前的人了。

可即便如此，他也是想看看的。

他对上虞昭的目光的那一瞬间，就像是被烫到了似的，直接将视线收回，唇线抿得很紧。

江止到底是失望了，在虞昭的眼里，他没有和从前一样，见到那些复杂的感情。

虞昭此时的眼睛十分纯粹，那一双眼睛里，只剩下了厌恶。

江止这才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原来，虞昭早就对他失望了。

他和虞昭，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这念头在心里浮现而出，让江止难受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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