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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够脏的！」

暗一和王长生离开之后，感受到界域破碎，开口说道。

「脏？」

王长生摇摇头说道：「和无上大教比起来，差远了！」

听到王长生的话，暗一也是愣了一下，的确没想到从王长生口中，会说出这样的话。

「说得好像你背后站着的，不是无上大教一般？」

暗一没好气的说道

王长生并未反驳，因为暗一说的是事实！

能够走到今天，一方面是自己足够努力，另外一方面的原因，还是因为背后站着无上大教。

不管是巡山客，还是黄泉古道，都是实力非常强大的势力，若非得到他们的支持，根本就没有成长起来的机会。

九天界域那些无上大教，不会让天资强大的散修成长起来，这是无上大教的默契。

当年大世之中，不少声名鹊起的散修，都是昙花一现，惊鸿一瞥，真当那些散修都泯于众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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