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修行至今，已经一百余年，虽然并不算长，但是因为他的经历之繁复离奇，远超他人。

所以，对于他来说，百年时间真的是沧海桑田，很多事情，很多记忆都已经淡化。

不过，唯有一件事他记得很清楚。

就是当初雪族的那位阿公告诉过他的关于术，法和道术之间的区别！

今时今日，在这灭域之中，面对薛景阳这位半步归源强者施展出的所谓源术，虽然姜云从未听说，但是却让他不由自主的再次记起了雪族阿公的话。

灭域不修道，纵然任何方面都比道域要强大的多，但是该有的规则依然存在。

灭域修士以各种力量所施展出的攻击，为点，那么他们的力量之源，就是规则，为线。

那无数个点和无数道线连接在一起，其实也就是将规则和力量结合成了所谓的源术！

因此，道术和源术，在姜云看来，并无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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